第11版:副刊作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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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19年4月25日 星期

记忆乡愁


□王 鲜

课本中的乡愁是“遥知兄弟登高处,遍插茱萸少一人”,是轻声问君“来日绮窗前,寒梅著花未”,是“近乡情更怯,不敢问来人”;余光中的乡愁是海外游子无比绵长的乡关之思;席慕蓉的乡愁是一棵没有年轮的树,永不老去。对于我们这些在都市中打拼的人来说,乡愁似乎更多的是儿时的记忆,都道“青灯有味似儿时”,儿时有味的,又岂止是青灯呢?

记忆里的家乡,空气是那么纯净,没有丝毫的污染,呼吸起来感觉很舒服。家乡的麦田,家乡的井水,家乡的人和物无不让我思念。还记得夏日的夜晚,月亮照亮着大地,没有灯光点亮的昏黄的光,麦田随风浮动着墨绿色。那断断续续的光芒和月光一起照亮漫长夜晚,让人不得不沉浸在这一幅大自然纯天然美之中。

时间能使容颜衰老,能使沧海变桑田,它却风化不了我对故乡的无限回忆。思念在等待中疯长,故乡的情在等待中蔓延,也许乡愁正如流水般悠悠不断,绵绵不绝。乡愁是记忆中老家门口的老树,是老房子摇曳的昏黄灯光,是爷爷奶奶呼唤吃饭的声音,是春天的槐花和榆钱的味道,是家中那条大黄狗跳跃的身影,是母亲劳作不息的身影,是农家小院里普通平凡的生活……归去来兮,归去来兮,人事已皆非,乡愁是回不去的故乡。

时光飞逝,岁月绵长。也许是离乡已久,总是在每一个月深的夜里看这城市的寂寥星空沉默不语。开始懂得“故乡的歌是一支清远的笛,总在有月亮的晚上响起”,开始静心倾听,风吹动书页的声音,以及那鸟声和虫鸣。一半相思,一半深情,回忆绵缠在浓浓的茶香中,好比在岁月的素笺上那一点曼妙的水墨流年。乡愁如一缸陈年老酒一样,愈酿愈浓,苦涩中夹杂着甜蜜的回忆,令人沉醉不已。

又是一年春天,万物生发,春水起涟漪,春林笼青烟,双燕斜飞,麻雀聚集在屋檐上嬉闹。这些都使我怀念起那些童年无忧无虑的幸福时光,是那么快乐、自由、舒坦、美好!那个时候虽然没有令人震撼的景致,却有和谐自然的风景;虽没有什么惊天动地的故事,却有细水长流、耐人寻味的回忆。这些,怎能不让人细细思量?

我爱我的故乡,爱那片记忆的乐土!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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