鼻孔里跑着一列
旧式的蒸汽火车 开足马力
蹭着血飞奔而去
差点碾碎神经
呜呜的嘶嚎在喉咙里回响
那种高亢一度让我痛不欲生
其实人的一生中能有几次
鲜血被泵到嘴唇
最终泵到双眼 像被
热烈的情人
第一次带到僻远的旅馆
第一次了解
火焰和泪的关系
而这次
我眉头紧锁
颤抖地摆摆手
吃不了这种辣椒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