每年年关将至
母亲就会赶集买些干海带
等我回来劈好木柴
堆在灶台旁,母亲就会把海带用水泡开,然后放锅里煮熟
不一会儿工夫,一张张盛开的海带
就被母亲整齐地晾挂在院子里
像母亲年轻时浆染的粗布条
也像瀑布
水滴下来,落在地上
离家后每每想起,依旧发出
滴答、滴答的回声